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嗡⋯
「您有一封新郵件!」
我看了一下一閃即逝的通知提醒,不由得面帶厭惡的啐了一句:「又來了,神經病。」
拿過手邊的手機,滑開鎖定,果不其然又是一樣的東西,
滿滿的⋯我的私照,沒有公開在Facebook 或ig,真不知道到底怎麼拿到的?
再往下看去,又是換湯不換藥的「好想認識妳,可以跟我做朋友嗎?」
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變態?順手把郵件刪除後,就不想再看手機一眼了。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一直收到這種怪裡怪氣的信,從一開始的驚慌害怕,
到現在看到麻痺厭惡,怎麼會有這麼多無聊的人想要作弄別人呢?
到底目的是要人害怕,還是只是太閒的惡作劇,未免也太用心了吧?

嗡⋯
「您有一封新郵件!」
漫不經心的滑開MAIL,「咦,今天不一樣了耶!」一直以來奇怪的信件騷擾,
在今天突然改變了模式,雖然一樣有著我那些從未張貼的照片外,
還多了一個奇怪的文件附檔,標題寫著「妳玩數獨嗎?」。打開看了一下有七個空格,
天知道我對數字的東西有多麼苦手,想想就把附檔的東西,轉傳給一個有在玩數獨的朋友,
訊息他「你幫我看看這七個空格的數字是什麼?」
「我都不知道妳有在玩這個啊?」
「反正你幫我看看,再跟我說答案啦!」
「妳急什麼?我等下有空算完再訊息給妳啦!」
關掉了對話框的同時,外面的門鈴響了。

「奇怪…都幾點了?」手機上顯示著00:44,我狐疑的看著對外的貓眼,
發現沒有半個人,返身走回房間的同時,「鈴!鈴!鈴!」門鈴又響了。
「到底是誰這麼無聊,一直煩啊!」我氣沖沖的看了看貓眼,
又沒看到人,氣不過的當下,一個心火上來,我打開了門板,
對著外面吼著「不要半夜惡作劇!無…」話還沒講完,
轉角突然衝出一個穿著黑色帽T、戴著壓低帽簷的男子,
用力的摀住我的嘴巴,狠狠的把我跩進房子裡。

我只能破碎的發出意義不明的低鳴試圖呼救,他靠近我的臉,
用著極近的距離,對我低喃著「我開車來接妳了喔,等妳好幾個晚上了,
妳怎麼都假裝沒看到我呢?不要對我生氣啊,都是我不好…」
耳裡聽着這些沒有來由的話,我驚慌的一直對他掉眼淚,
眼角餘光裡突然瞥見一抹光亮,他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我的注意,
就慢慢的把一直靠後的左手擺到前面來。

原來,他拿著一把黝黑奇長的魚骨刀,在不算明亮的房間裡,
反射著奇異的光芒,瞬息心臟鼓搗躁動的幾乎奪腔而出,
我慌亂的用著哀求的眼神和淚水,希望他能放我一馬,
同時也搖晃著腦袋,想離開他的靠近。

他恍然的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意,拿著長刀逼近我的脖子,
把頭靠在我的髮上,唇嘴貼上我的眼眉,悄聲的對我說「
我沒有要傷害妳呀…妳不要這麼害怕,噓…不要哭喔!妳乖乖…」
一邊魚骨刀緩緩的沒入我的頸肉,涓涓滴滴的,流淌出越來越多的血線…

嗡⋯
「欸,我知道答案了啦!5201314 什麼噁爛的東西啊?
齁!有人追妳啊?」手機螢幕乍亮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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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自我的夢境,大約脫胎自友人的奇怪認識對象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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