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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說,我並沒有玩過這款遊戲,所以純粹是以電玩改編的角度來看這部戲。
首先是裡頭所出現的動畫和特效,並沒有讓我有突兀或出戲感,
反而因為當中所刻意營造的驚悚懸疑,與現實脫離的奇異與魔幻風格,覺得恰如其分。

赤燭在2017年以恐怖驚悚的解謎遊戲《返校》,引起大眾的注意和風潮,
絕大部份的因素是,因為碰觸了敏感的政治議題,並加以強烈的故事性為主軸,
所以會改拍成電影,並不算是意外之舉。但值得誇讚的是,在選舉已近、
政黨衝突日漸激烈的現今,仍勇敢的講述了,有關白色恐怖裡的戒慎恐懼與人人自危,
想必牽動了不少狂熱者反抗的神經。

在故事當中反覆的提及了「活著就會有希望」的冀想,對於活在戒嚴時期的人們來說,
某些自由和簡單的願望都算渴求,這讓我想起之前,在批踢踢看過一篇絕望的求助文,
詢問著活下去的理由。某個生活更為艱難的網友回了一篇文章,
當中的某一段話,至今仍讓我難忘。

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地獄,死後的地獄也只是早去晚去。
不急的話,何不找看看自己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呢?其實,說這些,
不是要你去比較別人的苦,而是去看見別人為何而活。」
如果死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,唯有活下去,你才能去做出改變和努力,
即便微小,都是種比昨天更好的證明。

在權勢盛大的國家機器面前,個人的反抗更顯得蒼白和無力,
逃出誣陷和刑求的茍延殘喘,不是種可憐的求饒。
只是必須要記得那些幽禁的恐怖,和那些為此犧牲和奮鬥的光,
不管是被封印的書本、噤聲的歌曲,甚至是消失無返的人們。

不會因為害怕所以逼自己忘記,唯有記得,也不害怕想起,
才能懂得自由是如此得來不易,民主的不羈才會顯得如此可貴和可親。
「答應我,活下去,就會等到自由的那天。」那句話雷同的彷若,
永遠的革命者史明用著台語說著:「「我已經佇欲曲(khiau)去矣,
以後著靠逐家拍拚矣,感謝逐家。」他在今年的6月30號留下了這樣一句話,
在看不到他的願望前,溘然長逝。

在如此諸多風雨的面前,對著香港的動蕩、中共滲透了媒體的話權、
左右著話題和風向、干預了政黨內部的運作,在這樣的如今,
我們更不應該忘記,先烈們的努力與奮不顧身。
「我們有獸性和惡魔性,但也有著神性。
有利己主義的欲求,但也有愛他主意的欲求。」,
僅此,我們都不能、也不該忘記,致自由,致自由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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