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從密合的窗葉外望,經由一角外捲的扇片窺視著,
計較著白天與黑夜的時流,判別著時間的步履,
在恍惚和專注之間晃眼,不知不覺的已溜走了好多可惜。

要是我只管著舒捲的新芽,而不去在意有多彎折的旁枝,
是不是就不用一直焦慮著,還有多少時間,
你就會茁長到我無法追尋的樣貌,和那些無法記算的年輪。

如果我摀緊了右眼,只用片面的刻板去看你,你會不會因此好懂得多?
讓我能輕易的了解,就大可對你放下大部份的安心,
不再時時的用眼神追焦你的樣子,用緊迫來盯梢你的生活,
就算能描述出你行走的輪廓,都未能使我放下那些多餘且莫名的躁進。

雙眼的直視大概是太過銳利了些,當我對著你的眼睛,看著你說話,
總是會不小心的,看穿你說謊的迴避,和那些談話中的跼蹐不安,
經過顫動所抖出的支離破碎,與那串搖搖欲墜的謊言。

是沒打算要揭穿那些不欲人知的藏匿,
所以我遮起了一隻眼睛,關緊了單邊的耳朵,
只希望能得到的真實,不再與欺騙之間有太多的失衡。

始終是有多數的良善,讓人懷抱著盼頭去等待和企求才是。
一直看著的地方太小了吧,才會把過多的希望一股腦的堆上,
所以就格外容易的,在以後的外力重擊下,瞬間崩塌、摔落粉碎。

讓我在圈起能視的左眼裡,不帶目的的看著你,
讓你單單的面著我、對著我微笑,我就能不問原因的全然信任。
在只有你的視界裡,我不要看到扭曲,也不要見到黑,
你就是最翠然的豔色,我只看見你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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