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不是一部真實改編的故事。」
「這是真實故事。」
在什麼樣的年紀,我們會迷惑著自己的人生定位和生而為人的意義,
會有無謂的時間去想些沒有正解的事,通常不會是稚拙的孩提,或是疲軟的熟齡,
只會在摸索未來的青黃不接,才會有著無以狀名的躁動,和無處發洩的衝動和氣盛。
「我不要當過生活平順,很會畫畫的人」世界上留名的藝術家,
哪個不是有著不凡經歷和缺失的創傷,才能成就流傳後世的鉅作?
「好像在等著什麼事的發生,那件事的發生,就能扭轉我人生,去產生改變和不同。」
「什麼事?」「『什麼事』就是很好的問題。」
四個個性不同的青年,想要在混沌的未知裡,找到改變人生的鑰匙,
他們決定讓那個『什麼事』發生,
就是去盜取學校圖書館裡的珍貴古本,奧杜邦的《美國鳥類》。
善畫的史賓賽深深的被美洲紅鸛的畫作所吸引,
因而異想天開的跟好友華倫半玩笑、半認真似的開始策劃起搶案,
當計劃越來越周全,參與者不再是兩個人的小打小鬧,
越來越難以回頭的較真,籌謀的計劃漸顯輪廓,
除卻了他們四人的涉入,到達了只能付諸行動的最後結果。
在未踏入社會和校園生活之間,擺蕩的反思人生、疑問著自我存在之中,
最需要的是什麼呢?是確認著自己是很特別的個體,真真實實的有別於常人。
這樣強烈、想要被肯定的願望,在這樣秘密且不能為人所知的違法行動,
被回報以「因為我們是特別的人,所以參與著如此特別的行動。」的另類殊異感,
讓他們一旦開始了,都被這樣反面的刺激所抓牢咬緊,而找不到切割的時機去放手和放棄。
有個很有名的繪本叫《你很特別》,講的是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,
即便你不夠美好、不夠優秀,但是你很特別,因為你就是你,不需要任何條件來去定義。
片中的狂人華倫想要得到「特別」的認可,史賓賽只想經歷一場不凡的體驗,讓他的藝術人生有所價值。
導演使用了劇情片的方式讓演員演出過去的事件,也在片中穿插了記錄片式,
真實主角對於事件發展說出自己的想法和回憶,給予了這部片特殊的觀影面象,
兩相參照之下的呼應,更有填補事件細節的生動感,不管是青年還是成人、
回憶片段還是自我感受的講述,都讓這樣真實的荒唐案例,栩栩如生的搬演在觀眾的眼前。
裡面有首歌曲,我覺得很符合主角在這樣事件裡,所要的追尋信念與堅持,
Johnny Thunders 的 《I'm Alive》「It finally happened to me / Dead or alive」,
史賓賽得到他非期望中的人生轉捩點,華倫知道了他並不特別,
在這樣毫無邏輯可尋的奇怪搶案裡,他們四個人用了他們的青春瘋狂了所有的理智,
以為的無心之過還是傷害了什麼人,那些作保的不會傷害,終究話成了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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